7本罗马帝王史领略千年帝国的崛起与衰落

一个城邦如何扩张成为一个帝国的呢?它的铁蹄征服了整个环地中海,建立起一个多民族、多宗教、多语言、多文化的帝国之邦。

这一切还得从公元前一百年7月初的一个晴日说起,罗马城朱利乌斯家族的女主人诞下一名男婴。九天后,他被取名为盖乌斯·朱利乌斯·恺撒。

朱利乌斯家族是罗马的古老家族,自称是女神维纳斯的后裔。但这个家族早已没落,家族宅邸所在的苏布拉区是个贫民区,遍布妓院、酒馆和破落的出租公寓。不过到了公元前110年左右,由于恺撒的姑姑嫁给了当时罗马著名的军事统帅马略,朱利乌斯家族终于时来运转。16岁时,恺撒便成为朱庇特的大祭司,还娶了一位执政官的女儿。然而好景不长,岳父在内斗中败亡,姑父和岳父的大对头苏拉上台。从公元前82年到公元前74年,为躲避政治迫害,恺撒被迫两次流亡东方,有一次,他还差点被海盗杀掉。

公元前72年,恺撒正式踏上仕途,在十年间先后当选军事保民官、市政官和祭司长。但当时罗马还有两个更耀眼的政治明星——克拉苏和庞培。克拉苏了斯巴达克领导的大规模奴隶起义,庞培逼死了罗马的老对头本都国王。与他们相比,恺撒的政治生涯显得有些循规蹈矩。公元前61年,年近40岁的恺撒被任命为远西班牙总督,终于迎来了人生转机。

在远西班牙总督任上,他的“战神之魂”开始燃烧。他荡平了与罗马为敌的当地部落,因此当选了罗马执政官。公元前60年,他调解了克拉苏和庞培的矛盾,三人订立了“三巨头同盟”。公元前58年,恺撒成为山北高卢总督,开始大显身手。他征服了整个高卢,还跨过莱茵河攻击日耳曼人,并且两度入侵不列颠岛。他的战功荣耀了罗马,却使他的政敌感到恐惧。他们聚集到庞培旗下,阴谋置他于死地。

公元前49年1月的一个风雪之日,恺撒违犯元老院的禁令,率军跨过高卢和意大利的神圣边界卢比孔河,发动内战。仅仅一年多,养尊处优已久的庞培就被打败。公元前44年2月,元老院任命恺撒为终身独裁官。可是一个月后,他就遇刺身亡。罗马巨人猝然落。

罗马帝国的灭亡既非由于蛮族的入侵,更非缘于基督教的兴起。事实上,在蛮族侵入、基督教兴盛之际,罗马帝国已只剩下一个空壳了。罗马帝国的衰颓,其基本原因,在于它的人民、它的道德风气、阶级间的斗争、商业的败落、官僚作风的专制政治、繁重的课税及耗费繁大的战争。

对错综繁复的活动作全景观察,我们可就其每一阶段或每一境遇的每一方面,跟我们自己的文化轨迹在相合的时间与成因上作对比,鉴彼知此。这部《恺撒与基督》,也可以说是讲我们自己的历史。

是破坏自由的暴君还是带来希望的和平使者?两千多年以来,人们对恺撒的评价褒贬不一,而且不断变化。但有一个事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改变了罗马。罗马在他之前是共和国,在他之后则是帝国。他是乱世之枭雄,在罗马“革命”中扮演了关键角色;而他集政治家、军事家、演说家和作家于一身的个人魅力,也使他成为历史学家笔下的宠儿。“他就这样鲜活地留在了历史长河里。即使在故去两千多年后的今天,人们依旧对他耳熟能详。”

直到公元前27年,那一年元老院授予盖乌斯·屋大维奥古斯都称号,罗马共和国由此进入帝国时代。

当时的罗马帝国,西起西班牙、高卢与不列颠,东到幼发拉底河上游,南至非洲北部,北达莱茵河与多瑙河一带,地中海成为帝国的内海。在全盛时期,罗马帝国控制了大约5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是世界古代史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君主制国家之一。

奥古斯都本名屋大维,是恺撒的甥孙。公元前44年,恺撒遇刺身亡,遗嘱指定屋大维为其养子和继承人。这个男孩纤瘦的身影在空旷的操场上缓缓而行,方向不定,好像要找出一条路来——他向谋杀者施援,与旧友为敌,和对手结盟,使派系之争横行的罗马恢复了自由。36岁时,屋大维获得尊号“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全力维护着罗马的秩序与和平,甚至将自己的独生女称作“我的小罗马”。凭着对这二者的爱,他在权谋倾轧的罗马世界中义无反顾地前行着……

威廉斯重新创造了罗马帝国——从尤利乌斯·恺撒之死到奥古斯都的生命终点,从一个病弱的男孩到一个在远征中险些送命的病弱男人再到一个貌似冷酷无情的统治者,宫廷、元老院和人们尔虞我诈。他采用书信体和多视角,末了所有的声音如拼贴画一般融汇于主人公身边。

不同于《斯通纳》在蒙尘50年后才重回大众视野,《奥古斯都》一面世即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时隔40多年仍然受赞誉,且因《斯通纳》的畅销而为更多读者所了解和喜爱,是一部经时间洗礼而魅力有增无减的佳作。如果说《斯通纳》 是每一段人生的镜子,那么《奥古斯都》就是每一个灵魂的肖像。

到了公元2世纪,这是一个风云激荡、惊心动魄的时代。哈德良成为罗马帝国主宰,堪称最成功的罗马统治者。身为久经沙场的士兵和才干非凡的管理者,他在罗马帝国鼎盛时期君临天下,并提出了让罗马长盛不衰的两个主张……

《哈德良传:罗马的荣光》为国内译介的首部哈德良皇帝的传记。作为罗马“五贤帝”之一,他给混乱无序、战火四起的帝国带来了一个相对和平的局面,给罗马经济、社会带来了一段黄金时期和空前繁荣。

对内,他缓和了与元老院的关系,与之形成了较为良性的互动;同时,他倡导改革,巡视边疆,操练军队,编纂法典,改善民生,振兴经济。对外,他改变了罗马一直以来的对外扩张政策,修建哈德良长墙,缓解了与周边国家的关系。

这位极具军事与政治智慧的统治者,也是一位博学多才的皇帝,在文学、艺术、数学领域造诣颇深。他热爱并推崇希腊文化,使希腊艺术在罗马生活中占据着显著位置,对后世影响深远。然而,在位期间哈德良两度排除异己,诛杀元老和功勋人士;他残酷犹太人起义,犹太人流离失所,导致了延续两千年的犹太人问题。这些也使他多遭诟病。

这都是一段段帝王的崛起史诗,要了解曾经繁荣一时的罗马帝国,就得了解建造帝国的历代帝王。康奈尔大学历史学教授从罗马历代皇帝中选取了最重要的十位:屋大维、图拉真、马可·奥勒留、戴克里先、君士坦丁……从他们对罗马的统治中,总结提炼出基业长青最重要的要素,希望给当今的读者以启发。

哈德良即位时,帕提亚、达契亚、不列颠等地纷纷暴动。哈德良立刻下令罗马军团从帕提亚和达契亚的东部地区撤兵。许多元老都对割舍领土的做法不满,纷纷表示强烈反对。不过,哈德良坚持如此。他认为,与其在已成鸡肋的帕提亚空耗国力,不如将有限的军力投入更紧要的西部,这种战略性的放弃使罗马迅速稳定了局势。

戴克里先即位时面对的困境是:帝国的疆域过大,战事频繁,常常顾此失彼。有感于此,他设立了“四帝共治”制度,将帝国分为东西两部分,自己总领东部,把握帝国战略方向,西部则另设一位领导者(奥古斯都);之后,又在领导者下设立副领导者(恺撒)。在这种模式下,领导者们各司其职,效率翻倍,帝国的运转迅速变得流畅起来。

君士坦丁对罗马帝国做出的两大战略性调整,是罗马基业长青的关键!其一,他看到基督教虽屡遭迫害,却在帝国内部拥有巨大影响力,于是将它扶上了正统宗教的地位,从此基督教成为了罗马皇室坚定的盟友;其二,他看到了帝国经济、政治重心的东移,果断将都城从传统的荣光之城罗马,转移到了君士坦丁堡,依靠着繁荣的东部与君士坦丁堡优越的地理位置,罗马的国运延续了千年。

《高卢战争回忆录》是恺撒征服高卢后写的一篇回忆录,以独特的创作视角、高超的叙述方式讲述了与西欧族群鏖战八年的全过程。在战争中,恺撒指挥的罗马军团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实战经验,战斗力获得惊人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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